君臣 (第2/5页)

个宁恒殿，古老绮丽的香气包围褚清，使其感到晕眩。

    忽隐忽现的皇帝香，亦是臣子对於皇帝捉模不定的恐惧，若说天下大事的底定是出自於永明殿，那麽宁恒殿便是皇帝的个人意志的贯彻。许多臣工来来去去，出了殿外他们是皇帝掌握的剑，执行着天子杀伐与施舍，让天下百姓对皇室抱持崇拜和敬畏之心。

    皇帝在案後写字，笔调轻柔舒缓，一抹温和的笑凝固在唇边。

    褚清见状下跪叩首：「臣拜见圣上。」

    「Ai卿免礼。」皇帝头也不抬。

    「朕闻褚卿近日身子有恙，不知是否好些了，今日朝堂之上，卿似乎有些走神，朕唤褚阁老好几次，您都未应。」皇帝微微笑道。

    「谢陛下，臣的身T已好大半，不足陛下挂心。」

    褚清抬眸看着天子。

    皇帝十五岁登基，执掌国政四十八年，除刚登基时，阉人之祸频频，其余只外族偶尔SaO扰边疆城关。昭宁四海昇平，民心安定，皇帝对扩张国土没什麽野心，在褚清看来是一件好事，何必把国库的钱都花在兵饷上？

    但这不代表皇帝胆小怕事，试想一十五岁登基的孤苦伶仃的少年，如何收拾掉那些在先皇时代势力就以盘根错节的阉党？

    皇帝十分愿意倾听言官们的谏言，而大部分的谏言也都会被付诸实行。无论是於别有居心的近臣抑或光明磊落的直臣而言，皇帝都是一名明君。皇帝推行儒术，教天下百姓们遵守这套古老深远的哲学，自己则展现作为一名君王所应有的君子之德。但在褚清眼里，他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