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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苟攻 (第4/7页)
破口大骂,拉扯着他新换的睡衣,挤压他狰狞的伤口,成股的血流混入汹涌的泪水,很快就把半管袖筒染得血红斑驳。 血腥气骤然升腾在两人之间,像是误入凶案现场。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用刀…别再弄我了,好疼…” 这是苟鸣钟第一次意识到他跟“狗”话语不通。 他先用训狗的方式发火,质问和惩戒,又用久违的温和的方式抚慰,诱导和劝说。但他像是被看透了本质,除了模式化的旧三套,认错,喊疼,哭泣,他一无所获。 法律光辉也有未能照耀的囚笼。年轻的男人曾在爱情的旋涡中让渡过太多私人权益,即使他被玩死了,也不会有比苟鸣钟更合法更有立场的人替他申冤。 最后还是受害者的苦苦求饶把他从恶魔的怒火中又“救”了一回。 再后来,这样的自杀行为被实施了更多次,手法众多,各式各样,从遮掩否认到无所不用其极,他越来越明目张胆,图穷匕见。 他的精神状况也显露出被打破后反复无常,脆弱崩溃的另一极端。 但在苟鸣钟的强势铁腕之下,这场维持三十天之久的自杀与反自杀围剿战,统统未遂。 没办法,在这座牢笼里,只有自杀者孤军奋战,以苟鸣钟为首的“反叛军”阵容强大,而意志不坚定的叛徒和卑躬屈膝的jianian细实在太多,一茬茬地杀不完。 要么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万恶的资本主义,总有勤劳的打工人愿意高薪加班。随时待命的医疗团队和全天二十四小时的严密监控,总能把人给救回来。 但是,取得阶段性、但压倒性胜利的苟鸣钟却没时间狂欢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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