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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面把药咽进肚子里,还要保证下次不犯。 几乎是念头刚起,他就想抬手扇自己一巴掌。他痛恨自己本性难移,他在单书行面前总会成为那个令自己唾弃,死性不改,不知悔悟的卑劣恶人。 单书行可能是误会了他的沉默,他磨蹭完还要主动靠回来,半蹲在床边小声说, “你生气了吗…宝贝?” 苟鸣钟深吸口气,拨开他额际因潮湿而轻微卷曲的小绒毛们,垂眼问他, “忘记吃了吗,我让人给你送来。” 他猛然站起身,抗拒地退到墙根,朝苟鸣钟露出硬气的一面,“我不吃,不想吃!” 这时护士敲门进来送消炎药。两人对话中断。等护士要走时抵在白墙上的单书行故意对着门大喊一句:我不吃药! 护士莫名其妙,想呛声两句最后还是闭紧嘴巴,翻个白眼出门了。真是不正常的一家怪人。 晶莹的水膜裹住眼球,好似再多一点水分就要滴落成泪。苟鸣钟向他招手,“太苦了,还是吃完难受?” 他脚下不动,故意撇开脸说,“难受!” “怎么难受了,你跟我说,让医生再给你调个不难受的。” “吃了药会变奇怪,脾气大,还爱打人,还…强迫你!” “控制不住吗?”这很像易激惹的状态。苟鸣钟想,是不是剂量调高了,或者第一次吃药还不适应? 他点头,回忆那时暴怒的心情,“感觉满脑子都是怒火,憋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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