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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2 (第2/4页)
教官换班了。」她似乎很意外我怎麽会问这种问题。 看着她眼下的黑眼圈还有发根的银丝,我更是不能自已的流下重重的眼泪。 「怎麽哭啦?」mamacH0U了卫生纸擦拭掉我的泪水。 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嘴笨的人,“没事”是我唯一的招数。 家庭状况在我有意识後便都是一个大问题,虽然他们很乐於栽培我,外表看来也总令人称羡,可是爸爸的躁郁症永远是我们家的痛,是一道不能被揭开的伤疤,每个人都曾因为他的病受到无辜的牵连或是像我这样对立的冲突,原本的大家庭越走越散,逢过年更不见团圆,其实这都不是我们希望的景象。 我也不想要把他当作仇人一样,连最基本的称谓都难以启齿,我心里明白这也是他最想听到的话,只是当大家都指责我、告诉我应该怎麽做的时候,被丢弃、放弃的感受不断打击我仅剩的勇气与理智,於是我也正常不起来了,从自nVe中获得快乐,明明我是害怕的,却病态的Ai上那些不正常。 如果可以逃离这个地方该有多好,正因清楚自己还没有办法面对,或许逃避不是一件坏事。 住院期间林少焄每天都传讯息给我,看到他的讯息时我打从心里感受到愉悦,他也告诉我最重要的消息,校庆还没有到来。虽然我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医生特别嘱咐我近期不要剧烈运动,能不能照常发挥舞蹈实力是有疑虑的,紧要关头我怎能却步。 「你康复了吗?」是周乐婕。 猛然一看,跌到舞台下时她的表情又浮现,心头竟然有些微恐惧,只好避开她的眼神,「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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