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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老公才会疼人,炮友可不会 (第3/7页)
么。符肃北脸上却没有吃惊和调侃,垂着目光,往那处伸进了一根手指。 自己弄和别人弄在心理上的刺激是完全不同的,楼舟渡压住他手臂,明显的拒绝:“……别碰我。” 可身体已经向占有者臣服,做好了欢迎的姿态。两人显然都察觉到了,气氛僵持又尴尬,楼舟渡低下头不去看他的脸,麻木心想:这傻逼脸上不显,怕是早在心里疯狂笑他了吧,好端端一个Alpha,却是这样一副不堪的模样。 符肃北抬起他下巴,问:“你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我昨晚把你弄疼了?” 说这种话是故意羞辱他吗?他不是需要温柔对待的Omega,哪会有那么脆弱? 符肃北见他不说话,以为是不愿意承认,低声:“我今天轻一点,不让你疼。” 他刚把人放平,楼舟渡突然开口:“我不做。” “但是你——” “我不做。”他攥紧了被子,执拗地和身体本能做反抗:“你易感期过了,也不需要我再帮忙了吧。” “现在是你不好过。” 楼舟渡挣开他,卷着被子往床角落里滚,把自己滚成了一个大号卷饼,又像一只与世无争的蚕宝宝,面朝墙壁说:“你以为我像你?我有药,老子有的是药,解决这种小事轻轻松松,轮不到你来献殷勤,懂吗,懂了就退安吧,我要睡了。” 符肃北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没告诉他自己刚进门的时候就问过楼越岭家里有没有那种安抚药剂,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他上了床,盘腿坐在楼舟渡身旁,尝试拽了拽被子,没拽动,叹了口气:“到底怎么了?” 楼舟渡闭上眼,被子一扯耳朵也蒙上了。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这演技去演个爱情片,抱个奥斯卡都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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