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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莱妮松了口气。

    他没说出口的是，那些还未p0V孩常常会哭着哀求他，如果他没有与她发生关系，天亮她就会被送去嫁人或是卖去妓院。

    亚撒尝试过，却恶心得差点呕吐，最後只能道着歉一起哭。

    到他十七岁时，也许父亲是想教训他SiX不改，又或者认为他把nV孩们被送走当作骗小孩的把戏，想了个新的方式折磨他。

    一个新来的nV佣被派到他身旁，那年轻活泼的nV孩小他一岁，总是跟在他身旁，他们允许她和亚撒聊天说话，过了一个月才命令她陪床。

    他一如往常地和nV孩盖着棉被什麽事都没做，忧伤隔日早晨的离别，nV孩还反过来安慰他，半开玩笑地说也许她会遇到贵客很快把她赎出去过好日子，就不用洗衣拖地了。

    那天他们肩并着肩，头靠在一起睡着了。

    隔天夜里，他被绑在椅子上，目睹那个nV孩被五个粗汉轮暴了一整个晚上。而且这一次，他们没有把nV孩送走。

    nV孩每天撑着虚弱的身子服侍亚撒，整个人活像灵魂受到摧毁似的X情大变，镇日失魂落魄，一点声音都会受到惊吓直发抖，再也没有看过她的笑容。

    每一周都会有一天夜里，同样的事情在他眼前上演。他一次次看着那个nV孩受到折磨。

    「那之後呢？你父亲有改变态度吗？」艾莱妮担忧地问。

    亚撒摇摇头，「我逃了。」

    「那就好。」艾莱妮松了一口气，赞许道，「你很勇敢。」

    亚撒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出口，他的逃离是以一种在许多宗教被视为会永不得超生的方式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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