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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和我哥混乱的初夜 (第4/8页)
察言观色,就知道那一眼里满是“忽魂悸以魄动”的惊惶,还有“暗风吹雨入寒窗”的不安。 只是那时那刻,我还没学会看人眼色,只觉着他好没礼貌,英国回来长本事了,看不起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傻逼呗。 他那年刚好成年,我才十岁,还在家里一对一上弱智小学课程。就像我说的,他能决定自己的一切,于是暑假突然改变主意,申请了牛津商学院。 苏不於高考成绩是省状元,苏家又有钱,大不了捐栋楼,他压根不需要担心申不上。总之他offer拿得很顺利,英美的申请都无一拒信,但考虑到苏家在英国也有商务,最后还是去了牛津。 他回来没一个月又走了,从此家里少了一个人,更无聊了。 挺好,我安慰自己说,至少不用看见他。 我也不用再一直活在他的影子下。 我是不爱动的,一切户外运动都与我无缘,非要说爱好,大概就是画画了。 我爹自那一巴掌后就想尽办法补偿我,听说我想学画,立马给我找老师。老师说我天赋高,也不知道是不是奉承我爹,总之我信了。 我在家里gap了一年,每天跟着老师连基础,写生,玩了一年才去上初中,以艺术生的身份读的燕都最好的初中。 自然,少不了家里打点关系。 去的那天我爹和学校打了招呼,我就跟他一起坐第一排,一眼看到了那个台上发言的男孩子。 他叫薄厌,会发光一样,身上一股淡淡的,十分清新的玫瑰味,看人时格外冷淡,像隔着层纱,眼神隐隐约约,别提多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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