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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看着织物纹路上流传的汽车灯光,转头捕捉到疾驰而去的汽车背影,转过头来淡淡道:“我前几天不是去了趟殡仪馆吗?就星期三那天晚上。” 他从包里抽出烟盒,点燃,咬住烟嘴:“他属蛇,就比我大一岁,肝癌晚期。”他转过来看着李涑泪痕未干的脸:“我高中最好的朋友,才结婚两年。刚查出来的时候是中期,还以为来得及,结果转眼间,人就走了。” 他很轻很轻地摸摸李涑的脸,像是怕他消失一样:“李瓜瓜,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有时候我分不清对你的爱是哪一种,我不是没想过咱俩以后分开过。” 李涑着急地用力抓住他的手,他习惯了程一帆的吊儿郎当,这种正儿八经的谈话风格让他紧张地心都蹦到嗓子眼儿。程一帆安抚地摸摸他的手背:“人生在世,有爱的人,还来得及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发现我没法儿接受你从我生活里完全消失,李涑。” 程一帆垂眸,又抬眼看他,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李涑却看出苦涩来。 “我们就这么着吧。” “要是有一天,你有了更喜欢的人,那——” “不会的!”李涑猛地扑过来,双臂用力抱紧他的肩背,头埋在他颈窝里,眼泪自顾自地就流出来:“没有那么一天,你不准假设!” 我只会喜欢你一个。李涑咬着唇想,程一帆,你好像真的不明白。 那个冬夜里,蹲下来跟我说话的人是你,把我带回家的人也是你。 这是雏鸟效应吗?李涑不知道。 爱程一帆,是一种本能反应。 李涑的心被甜蜜和苦涩胀得鼓鼓的,程一帆转过脸,轻轻用手指挑起他下颌线的廓骨。 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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