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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声而碎，吴光宇抱住脑袋来回打滚哀嚎，曾浩也傻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闻、闻代表，你这是……”

    李玥闻只言未发，抓着吴光宇头发往包厢外拖，吴光宇嘴角流着口水惨叫，开瓢脑袋上的头皮感觉都要被扯掉，两条腿不住乱蹬，包厢门砰的一声砸上，震得曾浩一激灵，裤裆热乎，低头一看竟然吓尿了。他没敢去看宋韩，连滚带爬地冲出包厢。

    吴光宇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惨，嘴里不断哀求李玥闻，求他行行好放过自己，说什么以后自己再也不敢了，说完紧接着一声足够瘆人的哀嚎。门牙被打掉了。宋韩心灰意冷，躺在沙发上，听吴光宇惨叫只是捂着脸落泪，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哭什么。

    很久之后声音落下去了，无比虚弱地喘着气呢喃呻吟，再然后就听不见任何声音。宋韩颤抖的手捂着眼睛，听见脚步声走进来，声音近得就站在他身边，冷声问他：“刚刚为什么不继续挣扎？”

    宋韩使劲搓搓眼睛，放下手去脱自己的裤子，裤子被吴光宇脱下来一半，挂在膝盖上，他全脱下来，又要去脱上衣，嘴里说：“你要做就快一点，做完我想回去了。”

    李玥闻坐下来去拉宋韩的手腕，他的袖子挽在手肘处，小臂和手关节上沾满血，除了吴光宇的，恐怕还有自己流出来的，人的骨头那么硬，手砸狠了总会破的。用力太久，手背上的青筋一下一下突突地跳。

    血腥气重得刺鼻，宋韩缩着肩膀往后躲，眼泪又洒下来，李玥闻抬手去抹他的泪，在他眼睛下方留下一点点红痕。

    “怕吗？”李玥闻抬高宋韩的脸，唇重重压下去，深深地吻他，宋韩紧闭着眼睛，眼泪还是顺着眼尾往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