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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拉扯角力发酒疯 (第5/7页)
哥以至忽略他话语时会有的笑意:一种带气又故作洒脱的质问,言下之意是“你继续,不用管我,但你要是真不管我,其实你就死定了”。 我没理会那眼神,跟友人自顾自地亲昵。 前夫哥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我认真思考,胡乱回应,“大概等钓到个猛1之后,再带回去共度良宵吧?” 众人为这话语七嘴八舌地叫唤,友人c见此见缝插针地搂住前夫哥胳膊:“帅哥,你要愿意,我们也可以共度良宵喔~” 前夫哥气笑了,频频点头,没有理友人。外人在前,他对白天发生的一切只字不提。 就这样僵持着,朋友们发觉撩不动前夫哥颇感无趣,又叫了打度数更高的酒,邀他玩起划拳。前夫哥屡屡败阵罚酒,游戏的环境里众人激情渐起,最终他把目标放向一旁看戏的我:“黄伯怀我跟你来。” 我离开沙发靠背,停止左拥右抱,躬身面对他露出一口白牙:“十局六胜。我要是赢了,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狗叫三声,再对我说‘主人我知错了,我是主人不听话的贱狗,贱狗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主人’。” 友人们闻言震惊地哄叫,前夫哥眼神茫然,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我陌生,但很快接受了这场面,也挑衅地牵动嘴角:“那要是我赢了,你用嘴把我袜子脱下来,再亲我脚底一口。” “可以。”我爽快应承下来。在友人面前,这惩罚对自尊心强的我来说几可算得上是侮辱,可我的惩罚其实与之不分伯仲。 “让我也来吧!”友人b急得雀跃,前夫哥的惩罚在他眼中简直就是福利。 我们没有理会他,开始划拳。 第一局前夫哥赢,我一口灌下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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