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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鼻的植物奶油蛋糕。他凑过去在郑嵘颈部咬了一口,舌尖舐过一点清甜,随即凶巴巴道,“真不像话。你妈已经不在了,你甚至都不感恩她给你生命的那一天。” 郑嵘身体僵了僵,在他怀里像是缩小了一圈。 “嵘嵘,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吗?” “真的,我什么都不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郑嵘生日那天,钟子炀满头大汗地跑遍H市才买到早已不时兴的老式蛋糕,还是土得掉渣的寿桃裱花。拿着蛋糕兴冲冲蹦到郑嵘家门口,钟子炀顿住了脚,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对这个野种上心,也觉得自己背弃了母亲。钟子炀心底又泛起道不明的恶意,他掀开蛋糕盖子,谨慎地朝蛋糕啐了口唾沫,又迅速将盖子扣好。一如既往,他莽撞地敲门,敲开那道阻隔。郑嵘用那双羞怯又有些惊喜的眼睛同他对视,而钟子炀毫无心虚地迈进大门,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郑嵘的感激。 那天是郑嵘十八岁生日,也是他第一次吃到自己的生日蛋糕。 [br] “先生,您的蛋糕做好了。” “啊,好。”钟子炀猛地清醒过来,一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道谢付款后,便匆匆离开。 雨丝又稠又密,割不断地颓颓下落。道路因湿泞而显出黑亮的颜色,车灯、路灯和周遭店铺灯光,像是一个个跳跃的明黄色斑点,被潮润的空气浸得模糊。 钟子炀驾车驶向郑嵘家的小区,他出门忘记了带伞,又冒雨跑了很多地方,衣裤几乎湿透。车里开了点暖气,稍稍烘干了一些,心也跟着燥热起来。 行驶近一个小时,钟子炀停好车,掩着蛋糕,淋着大雨,慢悠悠往郑嵘家走。他浑身湿透地立在门口,像只流浪许久的烈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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