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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围棋无非从前一时兴起学的,也就学了点皮毛,自然不能跟旻言相比。 大概是还有别的事,一局过后,旻言也没有再多待。 人一走,霁珩像是抽了所有力气,倒在案桌上松了口气。 太难对付了。每次和他周旋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休息了一会儿,霁珩重新爬起来返回寝室。进入寝室,他将挂着的那件狐裘取下来。 狐裘之下的那里是什么衣架,分明是银敖用作落脚的栖架。 在他还没完全获得旻言的信任之前,他就是银敖的主人这件事尽量不要暴露。 就算旻言已经猜到,他现在也不能亲口承认。 银敖他倒不担心,计划出宫时他就交代了让银敖逃走之后藏到宫外去。届时等他下次出宫的时候再把它带回来。 霁珩躺倒在床上,出神许久。忽然,他一骨碌身爬起来,将元宝唤了进来。 “你悄悄去一趟尚食局,把这个给曲娣。”他从自己身上摸出“解药”交给元宝,又叮嘱道:“再让她庆功宴那天,戌时一刻,在霄云殿后园等我。” …… 太晨殿。 晚间,太晨殿依旧灯火通明,案桌上堆积着已经批好的奏折,俊美的君王倚在王座的扶手边闭目养神。 良久他睁眼,唤道:“易水卫。” 黑衣暗卫闪身出现在殿中,抱拳听令。 “胡苍质子今日的行踪你们可查清楚了?” 那黑衣人垂头答道:“霖溪苑附近的宫人都盘问过,没有人见过质子。” 旻言皱眉,抬手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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