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蛇』不醒梦 (第5/15页)

心思？”

    八岐大蛇紧闭眼眸，却淡淡勾起唇角，并不答话。

    折磨依旧在继续。八岐大蛇沉浸在幻境中，梦境有多美，醒来时便有多痛苦。而他逐渐接受了这一切，因为现实也正在朝他所预想的方向发展着。

    当须佐之男意识到蛇神一直遮掩着腹部，是因为那儿孕育了一个胎儿时，已经太晚了。

    他双目因暴怒而血红，掐住八岐大蛇孱弱的脖颈将他提在了半空中：“这就是你的目的？拿孩子来要挟我？”

    八岐大蛇惨白的面容上染上青紫，而他嘶哑的嗓音却是那样镇静与从容：“所以您打算杀死他么？神将大人？”

    须佐之男紧咬牙关，最终还是将他轻轻放下。

    “有没有孩子，都改变不了你囚徒的身份。”他冷漠道，“孩子生下来之后，我再与你治罪。”

    八岐大蛇愉悦地笑出了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尾音拖长：“好呢，神将大人。”

    由于有了孩子的缘故，八岐大蛇被允许上床睡觉，须佐之男也不再用永无止境的幻梦折磨他，甚至经常给他带些人间的吃食，两人的关系缓和下来，至少表面如此。

    须佐之男是否真的期待这样一个流淌着罪神血液的孩子诞生，还只是出于所谓的责任，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而他们都心知肚明的唯有一件事：这个孩子是一个筹码，是蛇神用于逃脱的工具。须佐之男时刻提防着八岐大蛇的动作，然而他也从未曾想到，八岐大蛇可以卑劣到如此地步。

    他从来没想过要生下腹中的孩子。

    须佐之男眼见八岐大蛇腹部越隆越高，在他瘦弱的身体映衬下显得颇为骇人。蛇神已无神格又十分虚弱，这些天来愈发嗜睡，很少动作，面容也呆滞无神，这使须佐之男逐渐有些掉以轻心，于是掐算好孩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