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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8/24页)
甚至无法安然睡去,可他尝试拿起手术刀时,却发现自己无法直视那些剖开的胸腔、腹腔,总让他想到不好的许多曾经。 1 这便是他的命运。 姬发从冰箱里掏出两大包齐齐哈尔烤rou,把煎盘也支上。 “家里就我一个人,回来干什么。” “太巧了!我也是。”崇应彪饿了一上午,见到烤rou,心情终于转好,“不过我可没你那么热爱工作。” 其实姬发不太爱吃烤rou,在这种纯自助的做饭项目上毫不及格;但崇应彪显然是rou食动物,连带着也练了一手好厨艺。 他从姬发手里抢过夹子,埋汰道:“你还是坐着吧,看你烤rou还不够给我添堵的。” 崇应彪熟练地铺油,把烤rou在锅里摊开,任凭牛rou的鲜香在两个人中间弥散开来。 热气腾腾间,姬发又在盯着他看了。 他盯着他脖子间血痕的视线太过明显,看得崇应彪都不自在起来。 彪子甚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脖颈,问他怎么了。 1 “你脖子上怎么弄的。” “胎记,出生就有了,我们镇上还来算命的说我是短命鬼,吊死鬼托生的呢。”崇应彪大喇喇道,“所以我那爹妈也不大喜欢我,后来他们又生了个弟弟,就更不管我了。农村人嘛,多少都有点迷信封建,好在他们吃穿学费上一直没短我的,已经很不错了。” 他的故事和之前是相似的,同样不被在意,不受重视,只是这一世的崇应彪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在意亲人的认可,看起来稍微自在洒脱了一些。 rou香肆意,崇应彪指挥姬发去洗菜,熟稔地好像在自己家里。 姬发从厨房给他端了一盆苏子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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