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教皇线】软硬兼施上 (第4/9页)

上课，解释他们设计的法阵多么巧夺天工。

    “我不需要知道，”我回答，“过度解读只会拔高那份廉价作品的价值。”

    血族还是阴测测盯着我。我不动声色，心里有些烦，倒不是担忧问不出什么来，而是感觉自己要输给伊恩。

    我将注意切换到隔壁，试图寻找一些突破口。

    伊恩正在采取一种和我截然不同的谈话思路。

    “我完全理解你为同伴战斗的心情，”他发挥那过剩的同理心，循循善诱，“你和你的族人遭受了太多不该承担的迫害与偏见，拉维，虽然我不赞同你采取的行为，但我钦佩你的责任感与勇气。”

    “无论你们原本想做的是什么，请不光想象它完成的那一刻。”伊恩说，“想象它完成之后的世界，会有多少本可避免的牺牲，有多少失衡，以及你所要付出的代价。”

    “一个节点混乱的法阵会反噬施法者。”我对血族说，“最蠢的一种死法就是被自己的愚蠢害死。”

    “你是不会理解我们决心的！”血族喊道。

    “仇恨留下的伤痕无法被消除，”伊恩说，“但仇恨可以被停止。”

    “我很乐意看到你被蠢死的事迹代代相传。”我说。

    “你心中一定有很重要的人，我向你保证他们都会得到保护与平等对待。”伊恩说，“但不要冒险，不要让他们伤心。”

    “你有想过别人在你灰飞烟灭的时候流泪吗？”我问，“当他们得知你是被自己劣质法阵坑死时会不会想笑，还是更悲伤？”

    “拉维，你无需掩藏脆弱，流泪是正常反应。”伊恩柔声细语，“我们之所以会不坚强，是因为有一部分柔软要留给对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