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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学校很近胡同里,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得知,这个变态是和他同一所学校? 陈望北抽出一张草稿纸,把所有已知的信息都列出来,身高,香水,和他同一个学校,自己还咬了他的耳朵和嘴唇。 最后在纸上写下所有和自己有过交集的人名,那笔迹几乎要穿透纸张。 ——绝不可能有下次。 他盯着草稿纸看了半天,最后像全身卸了力一样头直直地磕在桌子上。 陈望北闭着眼睛,忽然又悲催地觉得,这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啊,总不能最后对人家姑娘说“初吻是在十七岁那年被一个死变态给夺走了,而且那变态还是个男的。” 这说出来更找不到对象了吧,人家姑娘恶心,自己也觉得恶心。 初吻,多么美好的一个词,要给深爱的姑娘才可以。 他仿佛已经能预料到自己要单身一辈子的场景了。 …小姑娘的手还没拉过呢。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会是自己。 与此同时,宋观南洗完澡站在自己卧室卫生间的镜子前,他的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水滴顺着他打湿的头发直到淌到他的下巴,最后悄无声息地落了下去。 他静静地望着只是随手简单处理一下的耳朵,心里却忍不住回想到不久之前的那个吻。 乱咬人。 其实今天……严格来讲算是个例外,他错估了自己的发病时间。 两次发病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 宋观南伸手摸上自己的唇,和那晚悄悄亲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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