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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血】壹 (睡梦喂药,吻) (第7/7页)
想。皱着眉头既要喂药,也要克制,血河在下意识挣动,碎梦只能制着他低头深深舔吻着,手臂撑着全力,很快额上也出了汗,血河魇中的闷哼抗拒,几乎是让他追着去咬。两人喘息动作间被子滑下榻了大半,血河胸前的衣襟也半敞开,露出不常见光的半侧饱满胸膛,点缀着饱涨的嫣红一点。碎梦猛得拽过被子给他盖上,呼吸乱了半截,不小心咬了血河的下唇一下。 听得血河似痛的轻哼,碎梦反应了过来,赶忙安抚似的舔了舔,直起身喘气看他。药终于已经喂完,比碎梦做过的任何活儿都要累。他深深平复着气息,看着那人散乱湿热的周身,微蹙着眉躺软在榻上,嘴唇泛起了一点血色。碎梦挪身过去,安抚似地拍了拍哄,少将军难得有这样的表情和姿态,平时温和淡而懒散,迎敌时冷峻利落,似一尾带火焰的箭。就算是受伤和吃瘪,也不会是现在这样有点柔软不知所措的睡态,因不知发生何事,因魇住而醒不过来。 愧疚两分有余,更多是一种怜爱,也不会跟人提及,倘若能永远就如此刻。碎梦极少了解到世间的一些规矩情爱,甚至被评价人性不足,但只要面对血河时他的感情完整,那就只倾斜这一点给他就行。 碎梦循着本能,现下才想起来褪下了手甲,隔着衣料抚上血河的肩头,控制着手下的力道,慢慢又吻了上去。这种事也不需要教习,他吻得极具侵略性,非得缠着血河连在魇中都只能聚焦于此才罢休,血河闷喘着,没能有太多回应的意识,倒方便了他感情的倾泻。 十年来,之前没有敢想过这样一天。毕竟性命如履薄冰,爱恨也遥远。碎梦轻声呢喃着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晓,像只唯独贪图索取,在血河边舐水的幼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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