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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不良夜 (第15/18页)
细节,画面转瞬即逝。弥隅冷着脸低下头去,看见云落后颈已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浸湿他旧伤未愈的腺体—— 云落在体力不支的边缘,依旧强撑着动用精神力,强行关闭了彼此间的通感。 1 他宁可冒着虚弱致死的风险,也一定要这么做。 此时的他也确实如此,气喘不停,背上覆满一层冷汗,如才从水里被捞出。若不是弥隅的手臂横在腰前借力,恐怕早已瘫倒于这一块冰凉石案。 弥隅突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挫败。他原以为云落的自尊心实在太脆弱,根本无需用什么手段,只要给予轻轻一击,就会满地破碎。 哪知道他说尽了羞辱的话、做光了下流的事,直到此时此刻,那么真实地挺进到云落的身体里去,知道他退化的生殖腔就近在咫尺、又或者是将人cao到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却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云落在用几乎已经耗尽的力气,负隅顽抗。 云落像一头固执、倔强又不畏死的兽。就算明知就算前面是南墙,也会义无反顾地去,任谁都拉不回。而面对他的折磨,他可能看到一具将命赔给他的尸体,却没机会听到云落的一句求饶。 若有一天真遇到南墙,弥隅在这一刻才仿佛看懂了云落。 身下人近乎破碎、无处借力的前半生,是靠自己才得以生存、爬上S区高不可攀的塔尖。 这样的人才不会踯躅于南墙下,而是冲过去,获得新生。越战他会越勇,破碎过的人不会畏惧第二次破碎。 弥隅盯住那一片光裸脊背,恍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在那一片狼藉的伤疤里,正种下一些莫名的期待。 他会期待云落的未来,能变得如何强大,自己又会不会始终因为彼此之间存续的连接,时至那日依旧伴他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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