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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锲而不舍地s扰老婆[一点点睡J] (第5/5页)
睫毛上,鼻子上,嘴唇上。 赵诠又抹了两把不甘心还跳动的yinjing,把手上腥sao的jingye涂在阮如义唇边。他伸出两指把老婆嘴巴打开,偷偷把四周jingye弄了进去,想让老婆尝尝自己味道。 阮如义动了动唇,却没吐出口中的jingye,就这么含着继续睡着。 赵诠用jiba拍了拍阮如义的脸蛋,满意道:“sao老婆,真乖,以后都专门留给老婆吃,我知道老婆最喜欢吃这个的。” 他突然特别想在老婆脸上尿尿,不知从何而来的求生本能遏制住了他的冲动,他遗憾地转开了视线,又去看肿肿的rutou和白白的肚皮。 赵诠用jiba把jingye在老婆肚皮上抹得很均匀,对着肚挤眼又射了一小滩,滴答浓稠的白精顺着肚皮流淌下来,他心满意足地看着皱着眉沉睡的阮如义。 昏黄的床头灯下,阮如义露着印着朵朵红梅的rutou,身上传来nongnong的jingye味,整个人瞧着yin荡又靡丽。 赵诠立马jiba起立表示喜欢,他有些懊恼地打了下不听话的jiba,拿起Adibas给阮如义擦拭。 衣服擦到rutou时,赵诠又没忍住暗暗搓了搓,把rutou蹂躏地东倒西歪。 于是,第二天阮如义醒来时,除了身上一股怪味,胸口还火辣辣地疼得不像话。 赵诠在旁边端着外卖送来的海鲜粥,态度很端正:“宝宝,我已经给你涂了药的。别想了,快吃饭吧。” “来,老公喂你,啊——” 阮如义虚虚护着胸口,吃着赵诠喂来的粥,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他昨晚是有心纵容赵诠贴着他睡觉,可是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身上臭臭的不干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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