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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肚子毫不留情地狠踹一脚,毕白被踹飞了一米远,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他坚信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低吼了一声又爬起来,这股死不认输的劲颇有他老子的神态,毕白咬着牙憋着劲冲他喊:“我什么都没做错!” 这时,毕mama来了。身后跟着一队穿着制服的人,神情严肃,动作有序,走在前面的一位警员把毕白拉到一边,给他检查伤口。 然后偏头对一个拿着本子记录什么东西的警员说:“……虐童……” 毕白想反驳,他没有虐童,我只是跟他打了一架输了而已。但他的肚子剧痛,只好靠在椅子上艰难地喘气,看着依旧威风的父亲,心想让你吃点苦头也好,不然不知道你打我我会有多痛! 毕mama站在庭院外,没有进门,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那天父亲抽完了最后一根雪茄,跟着那群警员上了车,然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 一天,毕白正在琴房练琴,保姆说毕mama带了一个人回来。 “父亲?”毕白激动地跑下楼,发现毕mama旁边站着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他本能地警惕起来,问毕mama,“他是谁?” “朋友。”毕mama淡淡地道,“也会是你以后的父亲。” 毕白攥紧了手,觉得有一阵强烈的怒火在身体里拱。 小孩子很天真,毕白总是会问,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又下雪了,他上回是花开的时候回来的,这次为什么这么久? 毕mama说:“他打你,有什么可想的?” 毕白说:“可他是我爸爸,我当然会原谅他。” 闻言,毕mama顿了一下,问:“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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