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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若真心疼我,便亲亲我吧 (第4/4页)
自己追过去的深吻。 寂静漆黑的雕花大床内立即响起亲吻的水声,急切,激烈,如同两尾水中嬉戏的鱼,你追我赶,情况紧急又紧张。 尹止闪躲着舌头不让碰,他是有点怕了尹珏的凶残,饿了太久的野兽闻到点rou腥就饥渴凶猛的不行,好几次他的舌头差点被他吮断。 可尹止越是躲,尹珏越是急,他掐着他的下颌逼他大张开嘴接纳他的舌头,如灵蛇般狡猾灵活的长舌长驱直入,扫荡着尹止的上颚,卷动着他躲闪的舌头,舌尖不断撩拨着舔舐着尹止敏感的舌面,直把人逼得呜咽不断,装不下的涎水泛滥似的从嘴角溢出。 尹止呼吸都快成了奢望,脑袋不断上仰,大张的嘴仿佛成了尹珏的俘虏,连收缩舌头都成了一种罪过。 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从哪学的歪门邪道,被他认作只有品鉴五味的舌头都能被他当做刑具,或鞭笞,或绞弄,无情又色情地惩罚着他躲避的舌头。 舌面几乎被拍麻,舌下的那条线更是被舔得酸麻不已,上颚、齿龈、腔壁……每一处都似上过酷刑般泛着酸泛着痛。 但与痛楚同行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好像所有感官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只剩这张嘴在感受世界。 疾风暴雨时是痛的,酸的,轻风细雨时又是酥的,麻的,痒的。 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也从不知道,原来光是亲吻就能有这么多种体会。 他有些窒息,心跳在耳边放大略有些鼓噪。 他有些失神,双目失焦地望着黑暗中的尹珏,看着模糊的他戏谑且恶劣地盯着他,舌尖挑逗似的描着他被涎水泡湿的唇,无端的,他生起一丝羞耻。 背脊被臊意染热,他仿佛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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