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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心病 (第4/5页)
谢惟燃收好自己的行李,也离开了。 早上那会儿,誓洇要走了,谢惟燃最后同他说,“我和你哥已经分手了。” 誓洇应当是听到的,不过这话说出来谢惟燃自己都不信,他们是分了,还住在一起,想g,衣服一脱照样g。这话,不过是说来宽慰誓洇。 誓洇回去躺了三天,陆飞见不到人,备用钥匙打不开誓洇程序控制的门,指纹解锁也不行。 在门口着急得不行,誓洇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嘶哑着不像话。 “你走吧,我想自己待几天,饭我会自己点,药也会按时吃。” 陆飞挂了电话,还是黯然地走了。 到第三天,勉强能下地了。 两周后,到了学校放榜的日子,他去看了。 谢惟燃,清大。这几个字牢牢刻在他脑海里。 回去敲代码好半天,才想起誓涟还是去了上海,谢惟燃晚上发了消息过来,说明天来拿录取通知书。 结果来了还是先来找的他,滚床单滚到第二天中午,招生办的老师打了好几个电话,以为他忘记了。 谢惟燃按断电话,看着已经醒过来的誓洇,捏了捏他x前的凸起,刺激得他眼尾又泛起了红。 谢惟燃离开了好半天,誓洇才回过神来穿衣服。 脖颈、手臂、x口、后背、大腿、小腿,到处都是痕迹,遮不住,索X就不遮了,誓洇又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个星期,打算恢复了就出去见人。 誓涟来找他,站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按响门铃,好一会儿,门才开。 入眼的,是他惺忪的睡颜,凌乱的头发,还有脖颈上未消的青紫。 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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