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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样子还是能勉勉强强辨别出来:成为企鹅大帝。

    林余这边正常许多，变成刺猬。

    和姜让潮上次买的捆绑销售的摆件一一对应。

    姜让潮笑了笑，模仿闻折竹的字体又写了一张。

    这下是整整齐齐的动物一家了。

    四张纸条贴在正中间，显眼又夺目，和别的纸条形成鲜明对比。

    姜让潮的手上沾上了墨，他低头用纸巾擦拭。

    因此正好错过了他们纸条后面的纸条翻了面。

    上面也是四个字:得偿所愿。

    返程的时候，姜让潮偷偷溜进了他们班的大巴里。

    座位按学号坐，王泽和林余的学号挨在一起。

    他们三个挤在一起，姜让潮坐在他们俩中间。

    王泽抱着相机，翻着里面的照片，“哎，姜姜这张！”

    照片里姜让潮侧身，后面是挂满纸条的树。

    他的眼神很淡，目光落在远处。

    王泽咦了一声，他莫名感觉这张照片有点熟悉。他甩了甩头，余光正好瞥见姜让潮戴上右耳的蓝牙耳机，“我也要听！”

    姜让潮又拿出左耳的耳机，林余抢走。

    他沉默了，又忍不住抗议，“你们把两边都拿走了，我听什么？”

    “就是不想让你听啊！”王泽笑了笑，“聊聊天嘛！”

    前排的男生探出个头，他手里拿着一副牌，“斗地主吗？”

    “行。”姜让潮点点头，“不过我不太会玩。”

    林余嗯了一声说好，王泽很喜欢这类游戏，之前有段时间天天哀嚎自己在玩豆递主，又他妈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