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 (第3/3页)

    眼前是一众举枪的员警，林遇只能不断後退，直到碰上围墙为止，她瞥了眼後方，能够直接看见一楼待命的警官们正在抬头凝望着。

    「林遇！放了你的人质，不要再错下去了！」带头的男子放下枪，一步一步试图靠近，他尽力表现得温和，但林遇的目光都在他身後那群举枪的人们身上。

    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大，程佳如能够清楚听见她的心跳，这也使她猛然感到好奇。

    那群人Si去时的模样，和自己豢养的狗Si去的模样，会有甚麽不同──同样是因为她的背叛而Si，家养多年的犬只，和认识不久的友人们，会有一样的反应吗？

    她思忖半晌，最终，斜着眼瞥视满脸惊慌的人儿，程佳如扭扭身，示意要林遇抓着她的手放轻。林遇没有多想，直接将掐住她的手松开，准备顺势转移到程佳如的右肩──却蓦然感受到x上传来一GU力道。

    她的JiNg神紧绷，全部的注意力都放於离自己有几步之遥的员警们身上，对程佳如则毫不设防，她没有意料到这GU力气竟会来自程佳如。在她不解的眼神中，程佳如退了一些，没有立即奔向警方，而是毫不瞬眼地注视她的身驱摇晃，向後坠落。

    程佳如凝望林遇坠楼，那人的眼神始终在她的身上，有不解，但更多的是悲哀，一如当年程佳如骂她肮脏时那样，她默默地承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眼里的情绪。

    程佳如永远也想不透，林遇是为什麽甘愿做她的狗，也看不穿林遇偶然望向她时，眼中除了卑微以外的那GU心绪。

    她只知道，林遇直至最後也没有埋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