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的铺陈 (第28/53页)

   「对学姊而言，净滩究竟有什麽样的意义呢？」

    「嗯？」

    她停下了咀嚼的动作，以好奇的眼神向我探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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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说过，眼前的成果让你觉得自己的努力有了回报，这样的感觉与想法，就是你身为参与者最主要的目的吗？」

    「嗯……总觉得学弟这样的说法好像对，又好像不太对。」

    她手戳着脸，露出了思考的神情。

    「应该说，因为我希望这里变得更好，所以当我看到这片景象才会觉得开心吧。」

    「那我换一个问法。假如有一天，即便学姊的作为造成了良善的结果，但你却再也不会产生正面的感情，那这项行为对学姊而言还有意义吗？」

    她微微侧着头，半带困惑看着我。

    「这还真是一个奇怪的问题呢。」

    「如果学姊没有意愿，我也没有强迫你回答的资格。」

    「我不会不愿意啦，只是……有点难回答呢。」

    她放下了手中的饭团，手扶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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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感觉好像就不是我了一样。」

    我闭上双眼。

    「也许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吧，但人的本质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虽然以我们的年纪来说，要发生足以使人格转变的事件机率并不高。」

    「学弟是在暗示就算我再怎麽尝试接近你，也不会改变你不希望我靠近的想法吗？」

    我耸了耸肩。

    「连明说都无法达成效果，事到如今，我早已对此不抱期待了。」

    听到这里，学姊忍不住笑了出来。

    「学弟你就认命吧。不过，意义吗……」

    她沉思的双眸凝视着天空。

    「虽然我没有办法给学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