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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红绸 (第4/5页)
边轻轻荡开。 “舒不舒服?”他问。 伏肆扭过头来看他,恍着神,缓缓点点头。 “你也知道舒服了,”苏逾白笑,“那怎么能叫训练呢。训练的话,当然不会让你这样快活的。” “一码归一码,训练就是训练。脑子天天想着交配……这么想的话,会和你做的,小荡妇。” 伏肆看着他的眼神被锤破了似的露出一点震惊。 他对这颠倒黑白的话简直不知道该从何反驳。晚上做了两天的人明明是苏逾白。他自然会觉得叫他去就会是这种事,什么时候想了。不不不,更要紧的是,他还没被这样称呼过,辱骂或者训斥他领受过不少,可是被叫做荡妇…… 之前那种奇怪,稀薄但是明确的受辱感又来了。 虽然说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他不喜欢,真的不喜欢,明明被叫做狗也会觉得是实情,但是被这样叫…… 苏逾白:不是说伏卫都是好狗吗?这条怎么只是个荡妇? 狗还能派上些用处,还能英勇地完成任务而受到信任和嘉奖。便是被送去死,也可以自信忠诚而不辱没伏卫的名号。而被这样叫,是确乎地隐含了一种轻蔑,仿佛他久经磨砺,出生入死才练就的技艺一下子化作飞烟,派不上用处,只配在床上当个不吱声的物件。 而他明明是为了完成主子的期待才去做这些事的。 “怎么,”苏逾白低头看他,“你刚刚不还挺快活的吗?” 是的,确实快乐,从没有那样快活过。也许他应当将刚才的一切看作厂公的褒奖……可奖励他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能办成,只会惹厂公生气。所做的那些小事,换谁来一样都行。绝对配不上这样的奖励。 这是赞许他割了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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