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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第4/21页)
他解开护腕,将袖口也拢上去,将小刀往腕上的深青色脉络里插了进去。 暗红色的血流了出来,血流速度不快。他等了一会儿,待那黏稠的血流了苍白的满臂,便拔出刀刃,将唇凑了上去。 阿竽一下车便知道来得不是好地方。这一条街都装饰得花红柳绿的,偏偏在这大白天里,大多数又都闭门不开,一看就知道是在做什么生意。 路过的人见了他们在这里驻足,无不多看几眼。阿竽平白无故担着个白日宣yin的鄙视,脸都红了,忿忿地瞪回去。苏逾白却不以为耻,四下张望了两眼,便朝着最大而华丽的一家走了过去。 那家也是为数不多还在白天里开门的。苏逾白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瞧二楼那匾额,阿竽认出是辛夷居三个大字,不想在街上丢脸,破罐子破摔,催他快进去。 “等会呗,”苏逾白向里看着,龟公坐在门口,盯着他,里面站着几个拿着棍子的小混混,“我那小侍卫呢。” 阿竽注意到有阵子没见着了,扭头一看,却正好和银面具来了个脸贴脸。 她往旁边一蹦,想这家伙走路怎么没声儿啊。 苏逾白瞧见他却好像挺意外:“能走?” 伏肆嗯了一声。 才过了半刻钟,他现在的状况却明显比方才好得多了,那失态的紧绷感消失不见,几乎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淡。苏逾白上下扫视了他一遍,若不是发现他还步履漂浮,简直就信了自己失忆,早就给过他血丸了。 “跟我进去。”他说。 “您不能进去。”伏肆说。 苏逾白嘴巴半张,然后闭合。 他简直就开了眼界了:“这是你在说话?” “您不能进去,”伏肆又说了一遍,语调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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