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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和夜风那般凉，文除放下酒杯，不曾想自己脑子一热说出来了这些心底话。

    终究是拉不下脸，他端着态度反复打量着萧矜，心里全是愤怒，自负，和自卑。

    文除实在是太矛盾了，如果有选择的机会，萧矜可以笃定他会毫不犹豫的成为Alpha。

    他的骨子里不仅有作为beta的平庸心理，也有同情omega的假意善良，最多的是他又爱又恨的，属于Alpha高于一等的权势和独占性。

    当时的他是怎么逃走的，大概记得文除黑着脸转过身去，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也给了萧矜离开的时间。

    后来再次见到他，又是许久后的某个节日。

    文除仿佛忘记了所有事，他给每一个联合的工作人员放了长假，补发了资薪，他真的是个合格的领导人。

    萧矜没有忘记他的所作所为，持着冷漠的态度看着台上的代表人发表感言，一字一句礼貌温和，谈论到性别上，也是自称一视同仁，大家公平同等。

    萧矜听得竟想发笑，身边的宋安珩喊了他好几声也没应，自从上次撞见了某些画面，他也不认为文除是个正常人了，他和那些自大恶心的Alpha没有区别。

    再后来，便是联合每一年的体检，时间安排在盛夏。

    萧矜原本该跟随特训部统一检查，可文除突然插手，拐着弯良心作祟，为他安排了特殊体检。

    萧矜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他没有反抗的机会。

    就这样，他被安排着第一次进入了联合背后隐匿的研究所，看到了许多精密器材，连总医院也没有的机械提取机器，还有很多很多的，穿着白色大褂的人。

    好像，还遇到了许多少没有分化的年少女，至于他们的面孔，萧矜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