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琵琶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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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记 (第4/8页)

!”,然而那玉骨筷子似的手指已经抵上了她的hUaxIN。

    是诗里那双弹琵琶的手,生着薄薄的茧,轻拢慢捻,拨开细软的蚌r0U,探得瑟缩在蚌壳里的珍珠。千年难遇的血珍珠,娇红yu滴的一点,不惯见人,才碰着,立即绞紧了蚌壳,抖个不停。

    银瓶小腹都打起颤来,慌忙推着裴容廷,咬唇哼着“不成。”

    “卿卿怎么不成?”他蹙着眉,清俊的眉目见也有一丝难捱的狭促,“这儿不成——还是这儿不成?”

    滴血的珍珠被玉骨筷子夹挟起来,并没有落入玉盘,而是沉入了水底,时不时能听到“咕哝”的一两声。银瓶轻声的呜咽就含在那水声里,像是柔媚的回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哪里来的水声呢?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它来自于自己的牝户。

    裴容廷r0u捻的手已经停了下来,帐间交叠的是两个人的喘息。银瓶的hUaxIN仍有轻微的cH0U搐,她面如火烧,捂着脸抬了抬头,恍惚间看见裴容廷白璧似的的脸影在灯下,一半明,一半暗。

    他乌浓的眼底红光迷离,cH0U出手来,看着满掌的滑腻春Ye,看着香汗淋漓的银瓶,似笑非笑道:“卿卿这副SHIlInlIN的尤物模样,倒活化出一句唐诗来。”

    银瓶JiNg疲力竭倒在裴容廷怀里,听见这话倒忽然有了兴致,轻轻推推他,细声道:“大人别说,叫我猜猜,我准能猜着。”

    她在小甜水巷也专门学过浓词YAn赋,为的就是和这些好舞文弄墨的大夫酬和。因存心卖弄,想了一想,咬着小指节道:“想必是‘粉融香汗流山枕’。”

    “不是。”

    “那便是‘轻汗微微透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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