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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①() (第4/8页)
,但大概能知道不是些好事,看来伤好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哪。 你不明所以,费力地把躺椅推到他的床边说:“那大人你有事就喊我,我就在旁边。”感觉自己像是医院陪护的,不行,等何立好了得让他加工资,这是另外的价钱。 他看见躺椅有些好笑,敷衍地点头后重新合上眼,不再说话。 何立昏睡之际感觉你牵住了他的手,温热的唇印上他的额头,脸边被因疼痛冒出的冷汗黏住了的发丝被你拨开,听声响是躺在了床边的躺椅上。 何立能坐起身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他稍微能动时便立刻坐着轮椅就去找了秦桧,听说去见秦桧时还勉强自己站起来,从进屋到聊完后出房门足足半柱香的时间都站着,出来时脸色惨白如同尸体,如果不是大夫怵何立得很不然都要骂街了。 但幸运的是这一通下来秦桧给他放了假期,让他把伤养好了再上班,这段时间就由上次进来院子挑衅现已经升级成为副总管的人来临时顶上。 “大人,那个人他还骂您来着!”你趁机告状,一边给何立按摩腿上的肌rou一边说。 “噢?他说什么了?”你的按摩手法算不上精明但聊胜于无,何立也不喜爱别人触碰自己就由你去了,他靠着床架,是个病号手里的扇子却还在扇着,像是离不开这把扇子了似的。 “他骂你品味烂!”添油加醋是你的常用手段,你骂骂咧咧的,“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大人你一定要找机会搞他!” “哟,”他轻笑一声,“这般讨厌他?” 那可不,他说我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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