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 (第11/13页)

，决定从历年案例中翻出个无伤大雅的事和归林公对公地见一面给归林提个醒。

    可归林刚刚那两句话什么意思？是拿他太太和他的公职敲山震虎？就因为自己拿这不痛不痒的事作引请他来喝茶了？

    怎么想怎么不对，于是齐志长从长计议，喝光了一碗茶，才试探地问：“西牌楼？”

    “嗯，那地方可谓历史悠久啊，严老没和您提起过么？他年轻时候常去那的三佳茶馆。”

    西牌楼、严老、怀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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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老提起过什么？

    齐志长回忆起来，前些日去探望严老，他似乎同自己聊了几句家风一类的话。

    家风。

    齐志长茅塞顿开，眼睛一亮看向归林，“知道，知道，我也常去，记得三佳茶馆的老板好像姓张？”

    “是姓张。”归林笑了，“那的豆汁儿别有一番风味。”

    “之前喝不惯，现在倒是惯了。”齐志长接道。

    “您喝惯了是好，只可惜，我听您太太说那三佳茶馆要闭店歇业了。”

    “怎么会这样？”

    “西牌楼不是要拆了？”

    “要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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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便是您太太同我讲的。”

    话点到这儿，齐志长才算是将将明白归林的意思——老张家嫌那祖宗碍眼，要挪走。

    他虽早已习惯和半官半商的资本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