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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他又止不住心疼起来。 他一进门就扯开白越文的睡衣扣子,不出意料地看见更多被凌虐一般的痕迹,胸前嫩rou和腰侧密密麻麻的齿痕与指印简直让人疑心昨晚他床上到底有几个男人。 白越文似乎以为他又要拖自己上床,一双秋水一般的眼中又盈起泪水,怯生生抓着睡衣说,“今天可不可以别弄了,我身上还疼。” 周权本来也没那个意思,脱白越文衣服只是想看看他身上哪里有伤,结果被白越文这样哭得有点上火,自己又硬压下去。 “别哭了。”周权不知道怎么哄人,只能帮他把睡衣扣子扣上,“我不碰你,就看看你的伤。” 白越文一眨眼,泪水滑过濡湿的浓密睫毛,沾在苍白的脸颊上,仿佛是什么珍贵的瓷器被水洗练过一般。 周权直愣愣盯着白越文流泪的脸看,伸手蹭掉脸颊上冰凉的泪水,滑腻温软的触感让他又忍不住轻轻亲了好几下。 白越文还在抽泣,被亲吻脸颊也只是抓住周权的衣角,周权感觉到白越文的小动作,就像被幼猫伸爪子勾住裤腿一样,激动得把白越文按到自己怀里,揉他单薄的后背与肩颈,边笨拙地重复别哭了几个字,边亲吻柔软的发顶。 他的动作并未带着什么情色意味,就像真的只是心疼一身的伤一样。 周权抱着不停流泪的白越文,两人在门口静静站了一会,才听白越文用带着哭腔的柔软声音说,“我想画你,周权。” “我就喜欢画画,你陪我画画,我就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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