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的半截指甲_或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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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 (第2/4页)



    思索时母亲突然进来,招呼陆间礼过去。她没叫我,我只能待在原地,试图听到些许。

    可是模模糊糊什么也没听到。

    只是陆间礼回来心情更差了,我试图去问,他只是疲惫地笑,像是在哄着我说没什么。

    必然我是不相信的,我不敢问母亲,又怕陆间礼厌烦。不得不收敛好奇装作若无其事。实则神思不属,难受得很。

    他晚上没有和我亲近,安静地看着,我好无聊,讲话他也不理。断断续续找着话题,得到的答案却总是敷衍。突然我觉得很没意思,有种自己在谄媚的不爽感。

    于是我不说话,关了灯躺在床侧,扣着斑驳的墙。夏天外面虫子叫得很吵,声嘶力竭地此起彼伏。

    “所以这个墙都是你抠出来的吗?”

    我“嗯”了一声。

    他好像关了手机,却又起身,说自己要去打个电话。

    我默认,等了许久,门外没有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又有人出了房门,我听见母亲的声音,她说:“小陆在打电话吗?”

    可能是隔着门,陆间礼声音很闷地应了一声。

    “没打通吧。”母亲叹了口气:“我们会联系的,你别着急,先住着吧。”

    隐约我明白些许,陆间礼也回来了。

    似乎只有我被排除在外,只有我可以安然无恙安全无事地一无所知,可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法置身事外。

    如果他留下我会更加艰难吗,

    不知道是我还是他,一下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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