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al-2000（下） (第6/6页)

地板上痉挛。捂住嘴唇拱起后背，泪流满面着抖个不停。

    当我终于习惯那痛感，我从地毯上爬起，我摇晃的视野中出现一双纤细的手，我的中枢下达指令，指尖也随之牵动。我颤抖着垂下手，我低头，825冰凌一般脆弱的身T进入我的视野。大量新鲜的伤口在她皮肤上铺陈开，我的视线缓慢下移，看到被捣烂还滴着血的下/T。

    原来这就是痛感的来源。

    我的身T倒下，Sh漉漉的面庞埋进肮脏的地毯，茫然又哽咽地张开嘴唇。事实上，这很疼，很疼。

    都怪825非人造的身T太过娇nEnG脆弱。

    如果从心肺到肢T，全都是y邦邦的钢铁，那样就好了。

    人类的痛觉与快感是一T的，丢弃一方的同时必定无法保留另一方。825怀抱着身为人所有的羸弱，只有这样，她才能因落日的温暖而落下泪来，才会同布偶说话时感到满足，才会用手指感知到花朵的娇nEnG与晨风的清澈，好似抓着荆棘攀在岩壁上的垂Si者，只是这次终于有人碾断了她的手指。

    我想她没有Si。名为825的意识只是沉进了更深的地方，像初生的婴儿躺进柔软的床铺，终于能够甜蜜地睡去。泛lAn而出的Hal-2000包裹住她，和她柔nEnG的躯T一起组成她唯一的盔甲。从此再也不会有活泼聒噪的意识打扰我的思维，不会有某个nV孩在夜里小声请求我同她说话

    我拥抱着自己，拥抱着她，用尽全力。

    我会保护安眠的公主，会保护身为盔甲的自己。从此以后的每一日皆是如此。我承诺。

    桌上的电子夜莺抖了抖翅膀，停止了它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