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起源与协商 (第3/5页)

回主人话呢。”

    钟优淳倔强回答，“还没签协议。”

    “哦，还没签……”嵇恒盯着他笑了笑，黑眸中闪过一抹暗绿色的幽光，“不过你确定那么多项目都填接受吗？我倒是没什么‘忌口’”

    “受不了我会说。”

    “你觉得我有那么好说话吗？”嵇恒的语气转而严肃起来，“这份协议上你打上记号不接受的项目，我绝对不会做。”

    “相反，你没勾的，我绝对不会中途停手，除非情况特殊。若只是因为你觉得不接受，叫停视为我们关系结束。”

    先前通篇红勾，现在就只有寥寥几个，比起是因为相信他，嵇恒客观上更愿意理解为轻信他人。稍微实践一番，觉得自己什么都能了？

    “知道了。”钟优淳淡淡应道，却被紧抓着的双手出卖。

    嵇恒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他一有什么情绪不是往身上掐就是找个什么东西捏。而现在明显是，紧张。不，不止是紧张……

    “全面感官剥夺，你确定？”嵇恒大指在手机屏上拨动，一项项细看着那些项目。

    “是。”

    “……穿刺，这个呢？”

    “接受。”

    “如果我说有的穿刺是永久性的呢？你对这些到底清楚吗？别说是第一天，假设我一年后再给你打上独属于我的烙印，接着不要你了，你会怎么想。”嵇恒并不是在等他的回答，“而如果你后悔了，这个印记都将是你毕生耻辱，甚至于带着它，你没法儿再找别人。”

    他盯着那处绿色圆圈看了会儿，迟迟未往下滑动，考虑了几息将手机丢给了桌对面的人。

    嵇恒冷肃道：“改成不接受。”

    “你……不做永久性的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