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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后,警方确认跑了范昶。 司闻没走,就留在基地,在之前一伙人直奔的地方守株待兔。 范昶这人有自nVe倾向,越痛苦的事情,他越要亲身经历,一边痛苦,一边舒服。 这是司闻卧底在此多时了解到的,所以他笃定,范昶一定会从基地这头的出口出来。他要亲眼看看他半生心血是怎么付诸一空的,然后再琢磨怎么能东山再起。 司闻搭了个帐篷,吃住都在这边。 刚过半个月,范昶出来了。 司闻两枪绝了他后路,让他再也跑不了。 另外两个外国人早没了力气再厮杀,筋疲力尽后,摔在地上。 贩毒团伙的战斗力多强取决于他们T内有多少毒品,支持他们拼杀的,从来不是过y的身T素质,是毒品给他们的一时的兴奋,以及不拼就被抓到、被抓到就是Si的结局。 司闻给他们铐上手铐,扔在一边,接着吃饭,准备下午把他们带走交给冯仲良。 范昶胳膊、腿一直在流血,可他偏不求饶,他只恶狠狠瞪着司闻。 司闻那双眼轻描淡写地扫过,看他脸绷得紧,充血成一条紫茄子,把手里柴火棍扔火堆里,说:“你要是求我,我就让你多活几天。” 范昶不求,他只是咬着牙,任脸上青筋遍布:“早他妈知道你是条子!” 司闻纠正他:“严格来说,我是名军人。” 范昶当时说了一句话,气势很足,就跟真的会一语成谶似的,“你迟早犯在这东西上。” 他在说司闻已经沾上毒品这件事。 警察怎么样?军人又怎么样?沾上这东西,迟早是个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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