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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病秧子 (第2/4页)
一一应下,一边打开手机在外卖软件上下了单,告诉女佣一会儿送过来。 可是他昨天明明戴了套。忙完一切后他垂眸看半梦半醒的温伶,难得产生了困扰的情绪。温伶眼角湿漉漉地,不知道是因为困倦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泌出的眼泪。他这会正是浑身发冷的节点,整个人蜷缩在江景翼臂弯里小声地喘息,时不时絮絮念几句江景翼听不懂的胡话。 病秧子,可怜虫。 江景翼很不合时宜地笑了一下,轻轻刮了刮温伶的鼻尖。虽然很不好,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很享受这种特殊的时刻温伶对他的依赖——不只是现在,以前也是如此。江暨刚死的那两年江家一片狼藉,各家旁支都对这对孤儿寡母名下的财产觊觎不已,想方设法试图分一杯羹。事实上江暨没有给温伶留什么,他的绝大部分钱财都在江景翼名下,但那会儿他还差一岁才成年,所以名义上的监管权还在温伶手中。那会温伶身子就不太好了,白日要应付虎视眈眈的血亲,什么难听的话都听过;晚上还要撑着精神打理家里的事务,一整晚不睡的日子也没少经历过。江景翼很多次半夜起身的时候都瞧见温伶一个人抱着江暨的遗像偷偷的哭,第二天起来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笑着应对江景翼不算好的脸色。 每想起那段日子,江景翼其实都很愧疚。他那会儿对温伶的感情很复杂,但好在成熟地也足够快,不过一两年的功夫就成了温伶身前遮风挡雨的新树。到那个时候温伶身体彻底垮下去,才开始学着依赖他,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思绪难免飘远,下一秒却被怀中人细碎的哭喊声拉回原地。江景翼怔了怔转过头来,看见温伶流了满脸的泪,整个人瑟缩成小小的一团,一边摇头一边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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