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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I (第3/4页)

净齐整的指尖,理当执起茶匙戳破牛N薄膜的指尖。我吐出肥皂泡一般粘腻的烟圈,咬住透明塑料杯里的x1管,听她接着说,“像我们这样的社会里是很少能见到的。过去我也从未见过。原本连想象都难,现在即便听到这样的事,也会觉得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是这样。”我含着凉丝丝的冰沙,不自觉地闷笑出来。这是低俗又冷酷的幽默,以生理不健全为母题的玩笑。我的窳劣常常让我觉得自己简直像个男人。但男人不会在这种场合发笑,他们会因突然获得推己及人的情感而恼怒,或者想方设法证明自己并不是不行。因此我不相信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无X婚姻。玛丽亚因圣灵而感孕,释迦则切实产自摩耶夫人与净饭王的xa。东方的伪教徒中还是念佛者居多。不健全的男人也不甘接受这如同Si刑的判决。毕竟我们很少听人说起生不出孩子的男人。

    “如果没有Ai呢?没有Ai但不得不结合的婚姻。”

    我叼着x1管,不咸不淡地听她维系这几近走入Si胡同的对话。并不是我对谈话本身没兴趣。虽然清楚永远不会面对肥皂剧或是自己里呈现的人与人交心的场景,我仍渴望与人对话。不是像走亲戚遇到孩子那样类于刑侦的问东问西。工作怎么样?谈恋Ai了吗?什么时候结婚?或是你为什么感到痛苦……我很想说出口,把能说的都说出口,嘴里却像被塞入一卷g煎饼,我梗着脖子到处找水喝,润泽口唇的只有自己簌簌落下的眼泪。即便如此我也想说话,想要同你交谈,不是每天重复无意义的嗯嗯哈哈,我想同你说的是别的事,是你对我没有Ai却仍要维系这种关系的事,是你是否也曾真心Ai着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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