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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夜里却招待了三个衣着糟乱狼狈的人。 北冥只在梦里也诸事不顺。先是梦见他头顶上飘一面彩旗,他引弓射箭,愣是一箭未中。再是梦见自己骑一匹黑马,追逐前头那匹白马,挥断了鞭子也只配跟在白马屁股后头吃灰。 荒谬!离奇!莫说在大梁,普天之下又有谁的射艺和骑术有能耐压他一头?……好罢,他承认似乎是有那么一个人。 他铆足劲想睁开眼去真真切切地看清与他竞争的人,越是尽力景象就越是模糊。翠绿欲滴的青草,清脆响亮的马蹄,高高悬挂的旗帜……终化作一片虚幻。 “王爷!王爷醒了!” 北冥只刚睁眼,便听见一声激动得无法自抑的欢呼,容骄娇美的脸蛋挨得极近,他应是沐浴了,北冥只嗅到了他身上宜人的皂角香气。 宓蝶“啧”一声:“安静点。你知不知道伤员需要静养?” “用……用得着你说?轮不到你管教我!要不是你和……”容骄讪讪放低声量,语气满是不服,眼看又要细数宓蝶的罪证,北冥只及时牵住了少年的手,拦断他的话头。 掌心传来丝丝冰凉,那根本不是在酷暑时节该有的温度。容骄一惊,瞬间没了和宓蝶拌嘴的心思,他握紧北冥只的手,顺着动作扶北冥只坐起,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让心上人出什么岔子:“王爷的体温怎会低成这样……王爷还有哪里不适?” 宓蝶懒洋洋插嘴:“他还能有什么不适,不就是这几天奔波劳碌跟踪我,不乖乖养伤,身子虚的呗!” 用“虚”一字可谓是大不敬,容骄当即不乐意听了,蹭地一下跳起来要和宓蝶打嘴仗。北冥只又是好一阵头痛,但他着实没什么气力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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