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明_第76章、怕他搞事,又怕他没搞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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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怕他搞事,又怕他没搞事 (第4/5页)

向学之心甚笃,这是好事。”

    看,贤明的名声又多了一个证据。

    他与杨廷和等人交换的眼神里还有一个意思:日精门之灾,似乎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何等的定力?

    杨廷和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皇帝遵守经筵的礼法束缚,就代表着遵守本朝所推崇的礼制系统。

    难道正如那边朝会上说的,他非常清楚自己肩负着维护礼制、维护这山下位序中诸人荣华富贵的重任,所以并不是像正德皇帝那样?

    当然,哪怕正德皇帝开始时也不会在经筵上表达什么不满,他只是事后针对某些人,后来干脆不开经筵了。

    杨廷和应激反应又来了。

    怕他搞事,又怕他没搞事!

    他杨廷和今天打好了无数腹稿,结果一样都没用上,皇帝就这么平平无奇地上完了经筵的课程。

    这还是那天对礼制大发谬论的天子吗?

    又或者是昨天群臣在钱宁、江彬籍没家资安排上臣服圣意之后才如此?

    君心莫测。

    回到乾清宫的朱厚熜心里默默哼着“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一边换着衣服。

    越大的领导,越多表面上的场合。

    这一点朱厚熜是懂的。

    经筵代表着什么,周诏和袁宗皋都跟他讲过。

    朱厚熜如果在经筵上表现得离经叛道,那会触及这时代最本质的问题:天下那一个个读四书五经遵礼法教诲的文人,你是不是要把他们往上走的路挖断掉。

    时代就是这样的时代,朱厚熜确实还得靠这些人办事。

    知识垄断的打破,思想的改变,都是以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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