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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颤着手指他,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老子不仅打你,老子还他妈上你,老子cao死你这烂逼! 滚!你给我滚!翠鸟大吼大叫,却还是没抵过男人的力气,生拉硬拽被人拖床上去了,男人抓着她俩奶子,用膝盖磨她的下体,白布磨着娇嫩的阴头有疼又痒,她忍着不哭,也没挣扎,躺在床上任男人cao干,直到男人栽旁边睡着了,她才抱着破破烂烂的自己,小声地呜咽起来。 第二天,男人又下地去了,她的脸肿的很高,不敢出门,怕撞到人说闲话,搬着凳子坐在院里摘苞谷。结果大铁门被推开了,徐喜枝站在那儿,抱着一筐鸡蛋。 两人就这么熟络起来。 徐喜枝话少,爱看书,但心思细腻,翠鸟说的什么她都能回应,翠鸟觉着她有城里大小姐风范,忍不住向她靠近,同时还很羡慕,羡慕她孤身一人,羡慕她识字。 每次徐喜枝看书,翠鸟都眼巴巴地望着,也不打扰,但笑的很欣慰,仿佛她看了,就是翠鸟看了。 一天,徐喜枝递给她一本书,说,“翠鸟,我教你识字。” 翠鸟激动极了,不停地问,“真的?真的?我也能认识字?” 徐喜枝说,能。 她递给翠鸟的是绘本,很多画,很少的字,字很大,带拼音,是小孩儿看的,翠鸟看的很认真,还真学会了。 就这么一来二去,翠鸟手巧,会盘面,做包子,煎饼,织衣服,打毛衣,干什么都给徐喜枝弄一份,恨不得没料了,自己没有,也得给徐喜枝,徐喜枝教她认字,偶尔还用树枝在地上画画,很少的时候会向她说一些外面发生的事,说外面的女人是大波浪,喇叭裤,牛仔衣,说她们滑旱冰,玩纸牌,跳舞,都是翠鸟从没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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