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成为绘师的我与鴫田庄的亡灵_口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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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绘 (第2/8页)

V口中说的那些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对出生於台湾的我来说,这些内地作家的名字都相当陌生。

    然而对於那笔赏金,我还是多少有些概念;虽说用金钱衡量文艺的价值过於庸俗,不过那一叠叠不同出版社的文艺月刊,每一家的一年份订阅价都在一圆七十五钱上下,恐怕只有出身在这种家庭的她才能有此余裕。

    大概也正因如此,在少nV眼中或许对於五百圆不以为意;不过至少对我来说,是我在她们家工作不吃不喝一年半年以上,也才有可能得到同等的酬劳。

    而我能够在这里找到包吃包住的「打工」,也真算是祖上庇荫了。

    出身豪门的少nV,今天一如既往地穿着桃红与雪白相间的矢絣着物,下半身套着深绀sE的nV袴,一头秀丽的黑sE直发自然地披散在双肩与後背,微微超过眉头的齐切浏海在发间露出白皙的额头,耳後束起了一部分发丝绑在後脑勺上,系着让人印象深刻的浅紫sE蝴蝶结。

    据说这是她在nV学校就读期间的制服;受疾病影响,曾被教谕评为创校以来成绩最优异的她,没能完成最後一年的学业。

    大概是因为有此遗憾,即使脱离学生身分多年,她依然每天都穿着这套总带有着紫藤花般印象的二尺袖与nV袴;与她保持着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往往会被她的神秘感所x1引,然而太过於亲昵的话反而看不清楚她的轮廓:

    「古堤上的御清」,这是行经平野川的商船行人透过窗台看到她的姿sE时给予的别称。

    在午後时分略显昏暗的洋房里,她总是侧卧在窗台边:那是最适合与工作的地方,与窗缘齐高的是摆满各式绘具与纸张的长桌。

    她平常的活动范围就限制在窗台与长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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