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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可以在我的卧室内清理,床上,沙发上,地毯上,随便你 (第5/6页)
。如果能力不够,就不该自讨没趣。 ... 逐心醒来时头疼欲裂,他捂着脑袋痛苦坐起,不知身处何处,也没有察觉到腰间轻轻护住他的手。 “怎么了?”耳边响起闫谏之毫无温度的声音。 逐心惊惧地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闫谏之的床上。 闫谏之穿着棉质睡衣睡裤,而他一丝不挂,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消化这件事了,被闫谏之强jianian后,还要亲密地与闫谏之同床共枕,闫谏之究竟要羞辱他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逐心想要离开这,可是身上害冷没有力气,头痛地快要夺走他的意识。 逐心脱力倒回床上,闫谏之伸手摸了摸逐心的额头,还是有点低烧,但是烧的不厉害,闫谏之温声问:“头疼?” “嗯...” 逐心软绵绵地包裹在闫谏之的床上,病痛让他显得毫无戒备。 这个屋子闫谏之住过许多年,布满闫谏之的痕迹,床上充满闫谏之的气息。待在这种环境下的逐心让闫谏之很安心,他的态度温和起来,表情语气都不再冷若冰霜。 闫谏之下床拿来一点止痛药片喂逐心吃下,替逐心撵了撵被子:“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逐心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和眼角,等头没有那么疼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睛,这才感觉到身体里堵塞的异物。 逐心的身上温暖干爽,下身却不够舒适,他的身体里塞着内裤堵住了昨日残留在体内的jingye。 闫谏之心不在焉地靠在床头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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