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下册第八章6〈第八章完〉 (第5/5页)

似无的费洛蒙从门缝内溢出。

    王宿走到房门前，把门扉关紧後才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面挂笑容的服务人员，他送来了王宿原先寄放在钟鹤一那里的皮夹，还有一瓶92的麦卡l威士忌。

    威士忌已经开封，剩下大约半瓶的份量，酒瓶上黏着一张印有酒店标志的便条纸，王宿一眼就认出纸上的狂草出於谁之手。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纸上写的话很适合作为钟鹤一人生的注解。

    王宿撕下便条纸，拿着酒和手机推开方翼卧室的门，接着皱起了眉头。

    床头的夜灯映照出空无一人的大床。右手边没有开灯的浴室隐隐传来水声，王宿转头看向半掩住浴室景象的木门。

    将手机和酒瓶搁在床头旁边的木几，王宿脱下外套随手搁在椅背，换上室内拖鞋，走向浴室拉开门。

    蕴含暖意的费洛蒙扑鼻而来，犹如薄雾般弥漫在浴室里。

    才刚踏出一步，王宿就踩到一件皮革外套，他依循着散落在地的皮鞋、长K和白T-shirt，来到位於窗户旁边的浴缸前。

    幽蓝的柔和月光穿透玻璃窗，映照在浴缸里的人影身上。

    「方翼？」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方翼闭着眼睛蜷缩在浴缸边缘，吐息均匀，似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