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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如此一尘不染，明霜身上并没有人类身上独有的那种酸臭的汗味，反而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极具生命气息的草木清香。

    她从第一次见到卫澜也注意到了卫澜身上同样没有汗液的味道，加上卫澜没有心跳声，这些细节让周亦初判断出卫澜并非人类，但明霜却与她截然不同，感受着明霜规律的心跳声，周亦初陷入了沉思。

    “老师，您怎么不说话？”

    明霜见周亦初一直沉默地打量她，有些茫然地歪了歪头。

    周亦初回过神来，语气放柔并带着歉意地说

    “抱歉，见到你老师太开心了，所以有点失神。”

    “嗯。”

    明霜眼含笑意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觉得老师身上好香，这让她下意识地愿意去亲近。

    周亦初微微一侧目，便迎上了卫澜逐渐变冷的视线，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周亦初轻笑一声，反而安下心来。

    最初当周亦初听闻卫澜是明霜的女朋友时，她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对卫澜甚至起了杀心。

    她无法理解，明霜情窦未开，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周内突然多出个女朋友，这必然是卫澜的强取豪夺。

    卫澜绝非善类，自己单纯的学生落在卫澜手里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折磨。

    周亦初原本以为会见到明霜被凌虐的惨状，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见卫澜把人养的极好，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卫澜，我们三个进屋聊吧。”

    周亦初收回打量明霜的视线，提议道。

    卫澜心中一惊，这教授该不会要当着白纸的面讨论杀人计划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