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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衿白迅速落笔,墨汁浸了一点在长白宣纸上。“我不画。这个我不画。”付沉拒绝。“松开我。我不画这个。”贺因渝走过去:“保持安静。沉沉。”贺因渝在后面加上柔情的称呼,却让付沉更加反胃。“你他妈不能这么对我!cao。松开老子!”付沉知道他要玩什么。付沉厌恶地要吐。“滚!滚你他妈的!”他丧失理智一样地骂。贺因渝皱眉:“看什么?继续画。”他坐在付沉床前,抚摸他微红的眼角,一遍遍说着:“马上就结束了。”付沉发狠地瞪着他,眼前有些模糊。他不是这样的。付沉讨厌这样的。“我做错了什么?”付沉这样问贺因渝。 “沉沉,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只是我想了。”贺因渝可惜地看他,似在埋怨他的不懂事。“沉沉太漂亮了。” 长画结束,陆衿白将宣纸摊在付沉身上,画纸一寸寸盖上被捆绳束缚住的rou体。付沉呼吸艰难,那画纸完完全全将付沉裹住,他闻到鲜艳的水墨味道。贺因渝冷眼伸手扯开白膜。陆衿白开门的手一僵,他不受控制地回头。贺因渝痴迷地盯着床上无法呼吸的男人。 陆衿白错了步子。他打电话给安浦年。“你得救一个人。浦年,我欠你一个人情。” 付沉眼前黑洞洞一片,墨汁淌进了他的身体,付沉嘶吼,呜咽,愤怒,求救。贺因渝轻轻抚上他的眉:“不难受,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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