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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颤抖。他对季边予说:“小汀这会儿闹脾气呢，不好意思了。”

    他摸着沈汀柔软的发，说话态度漫不经心，心思也不放在和季边予打招呼上了。

    季边予只好道:“没事，我先和石总聊一下。”他指了指站在摆台那边的石总，闵付之点了点头，他就过去了。

    就在季边予和闵付之说话的这一会功夫，石总怀里就揽上了个娇俏的omega。他在和旁边一位身穿深蓝燕尾服的男人讨论着什么。季边予过去后，石总借口和那人分开，朝季边予点点头。

    “小季少，这个合作你考虑好了没？”石总热切的和季边予说话，拍拍身边omega的屁股让他离开，自己则要攀上了季边予的肩膀。

    “……”季边予避开石总的胳膊，他本想委婉拒绝，但还是决定态度强硬一些比较好。“我拒绝。”

    石总脸色一僵，胳膊杵在半空。他讪讪收回胳膊，说话也没那么直白了，带上点忐忑。“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利润我可以再……降低半个点。”

    “我们医院一直有固定合作的人，石总您这样……我们很难办呢。”季边予这样说。

    石总也是个精明人，知道这次合作彻底没戏了，面上也不表现出什么不满。要攀上季家这棵大树他不能急于这一时，要先给人留个好印象，以后再慢慢尝试能不能一起合作。“啊哈哈！这没什么，这次合作不成我们可以下次是吧，这次我们就当交了个朋友了。小季少，有个比你大这么多的朋友你该不会嫌弃吧？”

    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