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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 他想知道闵付之究竟是怎样死的,有没有沈汀的插手。他还记得那天晚上,沈汀哭着给他打电话说:“少爷,救我。” 他拉住了那只放在门把上的手,那手也清瘦细腻的很,骨节凸起着。可那手,比套在无名指上的婚戒还要凉。 闵铎从背后抱住沈汀,轻声对他说:“小妈先回去披件衣服吧,天凉,跪在地上容易感冒。” 沈汀下路楼,走到了二楼他和闵付之的房间里。房间里被一直保持着婚礼晚上才有的装饰。壁纸选的是暗红色,上面绣着朵朵开的鲜艳的绣球花。床上用品也无例外都是红色。桌上的装饰品都有些复古,颜色也都偏深。有件类似于刺绣的东西被摆在床头,细看才能发现那是正在合欢的鸳鸯。 闵付之说这样每晚都将是洞房花烛夜,可红色在沈汀看来,是初次zuoai时太痛而流的血。 他拿起沙发上扔着的自己的一件素色外套披在身上,却感觉到里面有几张放进去的纸。 他拿出纸在桌子上摊开,这才发现上面写的是遗产分配。 闵付之掌握的百分之六十的闵氏公司股份中,百分之四十三将由闵铎继承,百分之十给了闵家几个位高权重的老人,百分之七给了闵铎的母家——白家。几处在C国的不动产也给了了闵铎的母家,在其他国家的大小公司则都给了闵铎。 闵付之死竟然还发了善心,把名下的几辆不常用的车都捐给了孤儿院、医疗机构。 沈汀一点点看到最后,脸上露出太不自然甚至有些扭曲的表情,他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咯咯地笑着。 那份遗产上没有沈汀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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