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酒酿圆子 (第5/6页)

算直接离开的，但是他看到仪倌有些纠结无奈的表情，心里了然，钟离又在让往生堂报销他的私人开销了。

    胡堂主果然不得了，安菲尔德对胡桃的崇敬之意更上几分，按照钟离这种花钱速度，往生堂还没有倒闭真是她经营有方，业务能力高超。他出钱填上这笔账，告别仪倌小妹后向吃虎岩走去。

    在吃虎岩的三碗不过港，钟离果然在那里听书，见他来了也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许是早已料到。安菲尔德有些尴尬，想要道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打了无数次的腹稿到嘴边哽住。

    “抱歉先生，我……”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无需怀有歉意。”钟离石珀色的眼眸沉稳端庄，蕴藏着千年磐岩的积淀。

    “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无恻隐之心，非人也。你的想法并无不妥，并不代表你幼稚或是冲动，这是你身为人类的证明。”

    安菲尔德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情绪。

    “但我身为璃月的神明，必须要做出必要的牺牲，璃月该走上自己的道路了。”钟离叹了口气，就算是尘世七执政也无法做到两全其美。

    “……”安菲尔德咬了咬嘴唇，“我……相信您的判断。”

    钟离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请他坐下一起听书。

    “传说，帝君在出征之时……”

    台上的说书人田铁嘴一手把着扇子，声情并茂地讲着那个璃月人耳熟能详的故事。

    嗯，璃月只有三种人：帝君厨，扭曲的帝君厨，还有……

    安菲尔德瞟了一眼旁边端起茶杯吹散热气的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