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_25/春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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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春耕 (第1/4页)

    如果有人问杜蘅,什么气味最难闻?能说真话,她一定会说人味最难闻。

    那是一种粘稠、复杂、酸腐的温暖。

    开往大西北的深夜火车才拉过牲畜,微弱稀脏的马灯苟延残喘,尽最后一分力吐着光圈。

    车厢站满了人,个个肩贴肩,脚踩脚,什么形状都有,臭味已经是r0U眼可见的固T。

    拥挤使每个人活动的空间十分受限,转个身都别想。

    像一盆光照充足,营养过剩的豆芽。

    满满一盆。

    发过了头。

    正因如此,杜蘅对不好气味的接受能力十分高。

    春耕开始,g起活来难免流汗,无数汗气不分彼此交织在一起,来了一个大团结。在她感受来,影响并不大。

    生产六队的某些知青们在田里不断大声揭发,谁他妈汗臭,谁他妈脚臭,谁他妈胳肢窝臭,喊了一上午。

    “咱们水根同志的鞭子不能小瞧,这一泡尿不该撒,很应该省下来。”

    “省来g嘛?”水根问。

    “拿来消灭苏联坦克!大坦克被你一泡尿滋熄了火,正好证明贫下中农有力量,哈哈哈哈。”

    郑铁强说完,墙根下挨在解小手的知青们全笑了。

    “也不知道水根吃了啥好东西,鞭子忒nEnG,粉的一长条。”

    “是挺粉的,尿劲也狠。”

    王水根臊到脸红,赶紧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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